重新定义系统的上限与下限。
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
5月12日，「甦·新商业论坛（城阳发布）」于青岛城阳举办。论坛由青岛市科学技术局、青岛市商务局、城阳区人民政府主办，新物种研究院联合主办，城阳区科学技术局、场景实验室、《财经》杂志承办。

《吴声造物》今天带来论坛「洞见·专精特新」篇章中，北京大学计算机学院教授、元宇宙技术研究所所长陈钟，与小冰公司联合创始人兼首席运营官、人工智能创造力实验室负责人徐元春的观念对谈，主题为《数字员工与人工智能时代的企业》。

全天候、可深入、可内化

数字员工触发新一轮转型浪潮

陈钟：进入数字员工和人工智能时代绕不开一家公司——小冰。数字化对人类社会产生深刻变革。通过训练大模型与人对话、大脑数据上传，人们追求新的「永生」。企业数字化转型、信息化迭代与数字员工的联系愈加紧密，那么其中，数字员工扮演着什么角色？

徐元春：数字人是元宇宙和现实世界的桥梁。在元宇宙和虚拟世界就概念来讲，数字人扮演的角色包含自身、家人、朋友，同时也包含为你服务的人。

作为一家为企业提供数字员工服务的企业，小冰从2013诞生，到2020年7月从微软拆分，成为一家拥有全栈AI技术能力，包括自然语言处理、计算机视觉、计算机语音、AIGC、大模型等能力的AI科技公司。主要提供的解决方案，是利用人工智能为企业提供数字员工技术和产品。

陈钟：2022年技术发展趋势里就有元宇宙，但是比它发展更快的是数字人。那么数字员工到底为企业数字化转型带来了什么样的价值？

徐元春：数字员工的价值可以分几方面来讲。数字员工能让效率极大提升。有个说法叫「一厘米宽，一万米深」，机器强大的处理能力，能在过去同样问题场景下，实现千百倍提升效率。万科创造的财务数字员工崔筱盼，通过邮件自动发送、信息化系统交互等将集团催缴率提升到91.44%。

●小冰公司联合创始人兼首席运营官、人工智能创造力实验室负责人徐元春

数字员工能解决人解决不了的问题。比如处理全世界的财经数据，形成24小时不停直播的财经视频流，数字员工在前端把所有的数据源自动完成结构化和信息采集，同时进行内容撰写，生成音频、视频，驱动虚拟主播，再叠加背后的混合视频生成作品。

陈钟：小冰数字员工诞生以后，最开始应该从比较初级的工作做起，比如银行电话客服。可是发现人工智能把这些岗位替代后，仍然还是会留有小部分特别复杂难缠的客服问题。这方面的解决上，小冰还有哪些更进一步的能力？

徐元春：数字员工除了具备整个数字化系统的专业知识和能力，还具备小冰神经网技术复现高度拟真人的形象和声音，以及加入了大模型的知识图谱和任务能力。

比如，刘建宏老师的数字人分身，在世界杯期间完成几百场的直播和讲述内容的快速生成。换句话来讲，过去所有的ERP系统、RPA系统解决的是系统下限，今天提高后解决的是系统上限，让它更拟人。

这种全天候、可深入、可内化的能力创造了一种新范式。企业利用大模型快速查询信息，训练出可提升几十倍的设计能力，提高了客单价，减少了人力消耗。其重要的价值是让越来越多的企业开始了解数字员工，触发企业新一轮的转型浪潮。

人与AI

AIGC时代的「理想关系」之思

陈钟：如今从数字员工的角度看，它已经能代替部分人工，在人工智能映射下的数字员工与企业人工的矛盾愈加明显。IBM宣布裁撤7800人，ChatGPT的出现让一些文字工作者面临挑战。人工智能的发展，促使信息流动变为知识流动，通过算法算力解决企业发展问题。在这种情况下，企业、个人、数字员工之间的矛盾关系该如何应对？

徐元春：用大量数据和超强算力训练的大模型，解决了生产高于平均水平内容的问题，它学习了全人类的数据，满足了大家对高质量内容一以贯之的追求。因此技术的进步也是督促我们提升自己，只是今天竞争压力来自于机器，即便没有机器，也会有人与人的竞争。

数字员工与人的关系被归为几类：竞争关系，非此即彼的零和博弈；人类的工具，工具并不可怕，学会使用才更重要；合作关系，两者通力合作各尽其职。事实上，数字员工与人的关系并不是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，它融入生活、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中，提升整体生产效率，同时促进自身数据迭代。人类社会的所有个体，都要在这个过程中提升自身竞争力。

陈钟：研究元宇宙和Web3.0，发现在基本生产关系不变的情况下，如果模型足够好，消耗的能量较ChatGPT低，就有机会形成一个数字要素属于「真正的人」的元宇宙，这是一个对人类而言有效且友好提升效率的机会。有人说将来会用机器学习知识来服务人类，只有4%的人管理机器，机器是劳动力，人们负责知识输出。这种情况下对小冰公司未来的发展目标有哪些影响？

●北京大学计算机学院教授、元宇宙技术研究所所长陈钟

徐元春：科学与技术的发展给未来带来很多可能。第三次工业革命提高生产力，几百年人类数量、就业率都在提升，创造了更多产品和服务。今天数字员工带来过去技术和人类生产力发展上限以外的创新，已经开始让不可能的事情发生。

陈钟：可以看到，人们本质希望科技向善，做对人类有益的创新。数字员工的落地应用，应在人和企业和谐共生的前提下，相应的商业伦理、社会管理、经济安全也需要得到有效协调。这是一个重大的问题，涉及到国家政策、商业伦理和技术创新法则。

从推荐算法登记备案，到国家对「生成式人工智能服务管理」征求意见，我们已经开始在理性治理基础上发展这个行业内生力。相信数字员工能在治理与发展的框架内，发挥科技向善的价值理念，为行业带来更多生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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甦·新商业论坛（城阳发布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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